栾青山将这一切尽收眼底,但也不发作,只是昂着头慢条斯理说道:“七转柔丹我定当兑现,可是你必得向我证明,薜萝林之事的的确确是你所为。否则说,为了一枚金丹而冒领此罪,我想也未尝不可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聿沛馠忽然抬起头来,眼神警惕地看着栾青山,说道:“你的意思是我为了给外派之人领取一枚金丹,而不惜自己领罪受罚?”
“是啊。阆风派的聿沛馠花天酒地,寻花问柳已是江湖尽知,哪样又不需金银财物,以此敛财,饱其私囊又有何不可能呢。”栾青山的表情可真让聿沛馠厌恶。
“你!”聿沛馠怒气填胸。
“栾掌门!”娄鹬脸拉得老长,疾言怒色叫停了栾青山。娄鹬质问道:“栾掌门这是何意?难不成是说我们万年翀陵派就为了觊觎一枚金丹,便要以银钱买通他人假意领罪?!”
栾青山听娄鹬的语气,立刻话锋一转,赔笑道:“鹬兄,只是猜测而已,以防有人事后以此讹诈翀陵派,所以必得问得清楚。”
“哼!”娄鹬别过脸去,将翀陵派的态度甩给了栾青山。
“好了!”一直没有说话的含光子忽然叫停了娄鹬和栾青山的怒目相向,说道:“既然如此,咱们便听听这弟子如何解释薜萝林之事。”
说罢,首先带头走进尊文斋,于讲坛正中位置落定,刚正威严之气无可侵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