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道，是虚空符术？
“嗡……”一柄柄符剑，已经以吴缺为中心，以看似无甚规则的轨迹，在吴缺与栾眉之间飞行。
但却是有规则的，那便是不论何时，总有两枚以上的符剑，是以栾眉为中心左右对称飞行轨迹的……
虽然栾眉猜到，吴缺是施展了虚空符术，所用符具一定是这些飞旋的符剑，可她完全不明白这是什么原理。
按理说，虚空类符术要施展，是需要标记或是虚空坐标的。
栾眉不信，吴缺可以轻易计算出，她时刻所处的虚空坐标。
至于极好，栾眉很确定，吴缺不可能有机会，在自己身上留下任何标记。
越想越是想不明白，但体内传出的疼痛与虚弱感，令栾眉已经无力再维持巅峰。
她的气息大降，现在不敢过分动用源力，因为这种毒她越是想要凝练源力出手，就蔓延得越快。
“鸾凤族的前辈，你怎么就吐血倒地了，难不成要讹我？”吴缺笑得随意，嘲讽之间，却时刻小心着，一旦栾眉暴起自己就立刻闪身离开。
在场的符具很多，吴缺可以挪移的空间很足。
只要第一时间不被打死，已经在边上看戏的宫学的大佬们，会施以援手的。
柳燕来的时候，吴缺早就知晓了。
“咳咳……”栾眉剧烈地咳嗽，她深呼吸着，动用全力压制体内毒素。
被炸碎的内腑，也随着她的咳嗽，被混着血水吐出一些，令人看得瞠目结舌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