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把他扔在这里,中间给他喂点水和苏打饼干。
像是在吊着自己的命,等待谁过来给他最后一个了结。
当周二晚的那个电话之后,他就匆匆回租房带上八万元的现金和值钱的东西,潜逃。
不敢坐公共交通,听那人的话,特地去一趟城中村混淆视听,躲监控,准备搭黑巴回粤东的老家。
早他么就不应该答应那人的要求。
在周二晚上,背着人,提前把监控掐了,把刚吃完饭的温时祺拉到个训室。
温时祺不哭,用毛巾包裹自己的双掌,把小屁孩逼到墙边,用双掌去压温时祺吃饱的胃。
毛巾是防止留下施暴的痕迹,小孩的皮肤很容易留痕。
怎知,温时祺只是“哥哥”地叫,手脚挣扎,但没有哭闹。
不够惨,他需要温时祺哭,然后再把温乔喊来福利院。
那人的要求就是这个。
温时祺被压到肚子不舒服,干呕了几次都没有哭。郭家桐只好上手,不敢掐在明显的地方,便用力掐温时祺的胳肢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