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南行倾身,黑影笼罩住她,他遒劲有力的指节扣住了她的下颚,将人拖到了跟前来。
将她左右脸颊掰着扫了一眼,道:“为什么这么晚过来,嗯?”
说什么给她机会自证清白,不过是看她急切辩解时的傻样,好供他取乐。
在他眼里,她是什么?比妓更廉价的东西,不是人,是东西。
徐烟不说话,她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,他不会信。
“说!”
下颚被掐得疼,快要碎裂一样。
她眼中有生理性的水光,被迫昂起脸来看他:“说什么?你想听的,无非是,我在来着之前,是不是跟孟鹤庆做过。”
“如你所愿,是。”
她苍白的唇,简单明了吐出这个字,一簇火苗打在了郁南行胸腔里似的,瞬间燎起巨大火焰。
“下贝戋!”
他勃然大怒,提着徐烟的肩膀,将人一把拎起来,拖到沙发上,令她脸朝下,他压住她的肩膀。
手往下探。
徐烟察觉到他的举动,浑身发毛,挣扎:“你松手!郁南行你别碰我!”
他摸到湿漉漉的一片,是她早前动情的征兆。
果然!她竟真敢跟孟鹤庆做!
“徐烟,你翅膀硬了!嗯?我跟你说过几次,别让其他男人再碰你!你聋了,是不是?”
他说着,猛将人抬起来,往地下一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