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附记:2020年8月15日,读到李怡教授纪念任洪渊先生的文章,惊悉先生病逝。我与任先生有过几次交集,印象最深的一次是20年前在广西师范大学任教时,我们教研室请他来给研究生上课,课程结束之后大家还一起去旅游。先生好像是在武昌上的中学,成长经历中有深切的武汉记忆。我到武汉大学之后,他通过谭五昌兄联系上我。去年夏天,我们通过电话,任先生说有时间要回来看看,好像是希望一起在武汉到处走走。很可惜未能成行!谨以此旧文追思先生!)
荣光启,武汉大学文学院教授,任洪渊先生的学生,首都师范大学2002级博士研究生。
自己的人文,自己的诗学
徐江
对于每一个以文字为生的人来说,置身在一个传媒的时代,实在是既轻松又不幸的。“轻松”是因为众声喧哗,谁也无法再用诸如“一言兴邦(或丧邦)”之类的传统说辞,来判定某个作者的文字;“不幸”则是指资讯集市上人头攒动,个体的声音再高亢,也不过是芸芸众生自信满满、信誓旦旦中的普通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