伊丽莎白再次表达了她的谢意,不过双方都觉得这个话题太沉重了,所以没有再谈下去。
他们这样悠闲地走了好几里路,只顾着交谈,根本没有意识到他们走了多远,待最后想起看表时,才知道是该返回的时候了。
“彬格莱和吉英上哪儿去啦?”这一问又引出了他们俩对那一对情人的讨论。达西对他们俩的婚姻表示出由衷的喜悦。他的朋友彬格莱最早告诉了他这个消息。
“我要问你当时听了感到意外吗?”伊丽莎白说。
“一点儿也不。还在我离开的时候,就感到这件事快要成功了。”
“这就是说,你早就给了他许可。我已经猜到是这样。”虽然达西对她的用词表示反对,可她发现事实跟她猜想的差不多。
“在我动身去伦敦的前一天晚上,”达西说,“我对彬格莱交代了我觉得我早就该告诉他的话。我把过去对他做的事都跟他说了,使他明白我当初对他这件事情的干涉真是既荒唐又冒失。彬格莱非常惊讶。他一点儿也没想到事情会是这样。而且,我还告诉了他,我以前认为你姐姐对他没有情意的看法并不正确。我一眼便看出彬格莱对你姐姐依旧一片深情,所以我相信他们俩结合一定会幸福的。”
伊丽莎白对达西能够这样轻而易举地驾驭他的朋友,禁不住笑了。
“当你告诉彬格莱我姐姐是爱着他时,”伊丽莎白说,“你是出自你的观察,还是仅仅凭着我春天里对你的讲述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