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说小月月,你这么野蛮,小心以后找不到婆家。你好歹委婉一点,瞧把人家给吓的。”
秦兮月理直气壮问道:“师父,委婉是什么?”
顿时,玄尘语塞。这个徒弟,果然没有选错,和他以前一个样。
这样的性格,以后出去了还不知道要气死多少人。想到这里,玄尘突然开心起来。看到秦兮月,他好像看到了自己的影子。
任丘义黑着脸看着被丢了一地的锦衣华服,这些东西要是摆在其他女子面前,她们不知道有多开心,无不两眼放光朝自己扑过来,这个秦兮月倒好,出身山野,什么都没见过,眼光竟然这么高。
在库房里,她竟能一眼看出哪些是好东西,没有一样是看走眼的。
怎么看,她都不像是没有见识的野丫头。
摸不到消息,任丘义气急败坏离开了。秦兮月透过门窗看见他走远,这才松了口气。
此时,玄尘暗中提醒秦兮月:“看来,任家没打算让你把这些东西带走。任丘义是来打探虚实的!小月月,此地不宜久留,我们恐怕要尽快离开任府才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