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纪荣道:“那么,你想过没有,他既然非寻常之辈,却重伤流落至此,就表明,他有很厉害的对头人,我们交好岳离孤,就等于得罪了他的对头人。”
孙藐道:“凡事有利就必然有弊,我们不可能做到事事俩全,只能择其中之一,而今,我们遇到的是岳离孤,那便交好岳离孤,至于其他的,其实,我们不需要理会。”
说到这里,孙藐苦笑了声,道:“爹,我们孙家,就算在赤林城,也都排不上前列,岳离孤的对头人,又怎会拿正眼看我们?”
一则在天,一则是地上的蝼蚁,蝼蚁就算得罪了天,都也不值得这天,降下雷劫来惩罚,高高在上者,尽管是不容他人来挑衅,他们现在,也仅仅只是交好于岳离孤,这个举动,还不至于让岳离孤的对头人,因此迁怒了他孙家。
孙纪荣闻言,因此也苦笑了声,随即拍了拍孙藐肩膀,道:“你做事,为父向来很放心,这几年,也正是因为你,我孙家才有了现在这样的规模。”
“既然你决定了,就照你的意思去做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