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会奉承人,真的。”牧师说,紧紧地皱起了眉头。“我是应该和他决斗呢,玛格丽特,为了他对你的不敬之词,还是叫警察来?”
爱丽斯现在看出赫·沃虽然很坚定,但也被搞糊涂了,而且挺害怕。她从藏身的地方站出来,冲到现场的中央。
“不要让他再欺负赫·沃了,”她说,“全是我们的错。你瞧,阿尔伯特的叔叔非常想找到您,我们原以为或许你是他失踪已久的继承人妹妹,或者是唯一知道他出生秘密的老保姆,或者其它什么人,我们问了他,他说你是他在印度认识的失踪已久的祖母。我们想一定是搞错了,其实你是他失踪已久的情人。我们想做一件真正无私的事,替他找到你。因为我们一点儿也不想让他结婚。”
“那不是因为我们不喜欢你,”奥斯瓦尔德插嘴说,他现在从树丛中出来了,“而且要是他一定得结婚的话,我们宁愿是你而不是其他人。我们真的这样希望。”
“一个慷慨的让步,玛格丽特,”陌生的牧师说道,“最慷慨不过了,但情节越来越复杂了。现在简直像豌豆浓汤。有一两点需要解释。你的这些来访者是谁?为什么用这种印第安人式的方法来做上午拜访?我看到部落的其他人藏在树丛里,为什么他们不说话?你难道不请部落的其他人出来加入到这欢乐的一群中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