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顾鸢没再说话,绕过迟聿,后面层层叠叠的书架上不止放着各类书籍,还放着名贵的红酒。她取了两个杯子过来,倒了两杯红酒过来,递了一杯给他。
迟聿看着那杯酒没接:“顾小姐兴师问罪完了,就请我喝酒,现在我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,顾小姐难道不担心?”
顾鸢晃了晃杯里的红酒,液体猩红,浓郁的酒香味散开,她仰头抿了一口,发出轻咽的一声,唇角还染着一层深色,“迟先生也知道,我是一个已婚妇女,所以我一个已婚妇女怕什么,迟先生你说呢?!”
迟聿:真想你立马出轨于我,我马上无缝衔接。
算了,这话开不了口。
她会生气。
他将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,放在杯子说:“我认为顾小姐说得对,我不该有这种龌龊的心思。”
但我不会改。
从迟聿进门到现在,一直都是顾小姐顾小姐称呼顾鸢。
顾鸢挺不习惯的,因为他总是喊她鸢鸢,亲昵而又缱绻。现在听着这声顾小姐,种种迹象仿佛都在告诉她,迟聿虽然回来了,却又好像没有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