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其是女大公的死,更让他觉得有些心灰意冷。
“在西南水牢的时候,我的身体遭受了极度的折磨,但是心灵却因此而变得无限空明,似乎已经想透了这个世界的真谛。”登布说。
“愿听高见。”叶平说。
“过去古人说,人类的梦有形而无质,仿佛存在却是空气,根本捉摸不定。但是随着科学家对于梦的进一步研究,尤其是弗洛伊德写出了《梦的解析》那本书之后,科学家认为,梦是绝对存在的,就像海市蜃楼一样,如果梦不存在,人类的思想就无法进行反思和总结。任何人都需要睡觉,无论是一代君王、王公大臣还是黎民百姓、无名小卒,如果把一天分为黑白两半,那么,白天的时间里,人类劳动吃饭,黑夜的世界里,人类休养生息。既然人类把一段时间交给睡眠,甚至说所有的动物把一半甚至更多的时间交给睡眠,那就证明,这一片广袤的梦的原野是一定存在的,因为它吞噬了大多数生物的时间的一半。”登布说。
他们两个的谈论已经进入了生物学、哲学、玄学的范畴,根本没有任何证据可寻,只是理论上的切磋。
“梦是世外桃源,你的意思是不是这样?”叶平问。
在很多心理学大师那里,都曾提到过这种观点。
登布笑了:“正是如此,只有你同意这个观点,就能找到击败金万年的正确途径,因为记忆神殿,本来就是梦的一部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