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迟忙走过去,用手拽了下来,她又从其他云母上捻下几根长发。
云母贝壳边缘锋利,与衣柜表面又有空隙,若有人靠在上面,必然会留下什么。
“这是女人的头发,女人衣服上的白纱。”
刘鹤生与李云早就分居,这白纱定然是其他女子的。
连迟突然转过身,背靠着衣柜,肖歧来不及躲避,与连迟面对面站立。
“应当就是这样……”连迟喃喃低语。
肖歧双耳通红,不知所措,“哪、哪样?”
“她是说这样。”裴世嘉合上折扇,推开肖歧,步步逼近连迟,欺在她身前。
左手穿过她的发丝,抵在梨花木立柜上,右手用折扇挑起连迟的下巴,“美人,今晚来我房中可好?”
连迟微微一笑,只是抬手轻轻一捏,折扇便成了两半。
裴世嘉看着手里断成两半的扇子,心痛不已,“大人我这可是孤品!”
“大人可是带了一车的折扇呢。”连迟眨眨眼睛,“女子不会无缘无故自己背靠衣柜,要么是被人推了过来,要么就是自愿。”
“刘鹤生将这两间屋子暗合,只怕就是想金屋藏娇。”高剑用剑从床上挑起一个耳坠子。
裴世嘉上前瞥了眼,“金色荷花造型还嵌了六片金叶子,这么夸张的耳饰。本官可是一见难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