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易茗雪才不怕他,甚至连眼皮都没眨一下的道。
“李葛昌,这饭可以乱吃,话可不能乱讲!我何时威胁人、何时恐吓人了?我不过是在陈述事实罢了。”
那李葛昌这些日子没怎么在家里,前几日回家才听说了西山瓜地和易茗雪的事儿。
叫他说,他爹就是太心慈手软了,才叫一个臭丫头给拿捏住。
像这种不听话、不服管的贱民,就该打到她怕、打到她服为止。
“哼,不过是个黄毛丫头!老子不信今天还收拾不了你?”
李葛昌二话不说,就要上前打人。
却被村长给喝住了,“给我住手!”
“爹!你干啥拦着我,这丫头就是欠教训!”
村长有些恨铁不成钢的将幺儿拉到一边。
“你做事怎么还是这么冲动?!今日这事儿原是我们占理,本可借此要挟易大丫在瓜地的事情上松口!你这要是一动手,岂不真成了互相斗殴了?”
李葛昌根本不明白他老爹的用意,“那我儿子就白挨打了?”
村长气得差点直接背过气去。
“你给我滚到一边,好好看着!”
说罢,他自己走到易茗雪面前。
一副长者高姿态道,“大丫,你可知今日这事你错在哪儿了?”
易茗雪冷笑,“错哪儿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