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穗觉得,面对一个九十岁老人,即使他先前罪恶缠身,很不是东西,但他没跟一个保姆有利益纠葛,更没伤害到她。
所以她没立场殴打虐待对方。
更何况,他是雇主,你是服务者,咋有脸这么做的?
“要喊公安来吗?让他们评评理,谁对谁错!”碰到这种人一开始就别逼逼。
对方有点气短,但不知想到什么跳了起来,脸上满意得意,“你知道他是谁吗?封建王朝的余孽,共和国的蛀虫,年轻时奴役我们。
现在还压迫我们劳苦大众,我是在时刻鞭策他,让他忏悔自责。”
堂而皇之,更让人恶心。
叶穗不客气道,“你说他压迫贫苦大众,他咋压迫你了,你照顾他,难道没收人家钱?你这鬼逻辑狗听了都摇头。”
说话功夫已经抡起了棍子,好像再找该往哪个地方砸。
婆娘确实也怕她,趁人不备时,撩起老头儿薄薄衣裳,露出排骨似的躯体。
老头儿胸口上有一直没长好的伤口,还有不停滴答的不明液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