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,再把人交给朝廷前,朱楼让竹已将谢先生手里的蛊虫等全都搜刮干净了,为以防万一还将手筋给挑了,总之,他翻不起任何风浪了。
谢先生知道大势已去,也没有嘴硬,毕竟他心里清楚,老实交代,还可以免受皮肉之苦,是以,把自己知道的全部都抖落了出来。
苏洛辰没想到他们的手段竟是如此让人胆寒,“那些女子体内的蛊虫如何解?”
“苗疆蛊师都可解。”谢先生眼神沉的一片死寂,他抬了抬手,无力地又放了下来,“但我这个样子,解不了。”
苏洛辰沉吟片刻,将证词整理好,让谢先生画押后,吩咐衙役:“把他带回去,看管好。”
随后,他便出了地牢,到前头去见邱亭,“谢先生的供词都在此处了,你吃完饭就可以提审俞亲王了,我有些事,先入宫去一趟。”
邱亭刨了几口,嚼了几下,囫囵吞下,“为何事入宫?”
“蛊。”
……
朱楼正准备小憩,延安便亲自来请了,倒也没有不耐烦,只问:“有何要事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