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外一哥们儿也苦大仇深高的说:“我买房倒是丈母娘给的钱,可我现在过得是什么日子啊?总嫌我家一分钱没出,在家对我说话都是趾高气扬的。”
郝健也不是圣人,这种场合当然也会有虚荣心,“我老婆比较独立,她从来不会满目听她妈的话。这次说买房,她还主动让我们给丈母娘打借条。”
桌上的同时立即投来羡慕的眼神:
“真好…只要以后你俩把钱给还上,日子就好过多了。”
“是啊…郝师兄你真是好福气。”
估计郝健以前也就觉得我在床上的时候好,这下有了对比和参照,就觉得我做的这些事绝对够他把我在家供起来。所以晚上下班后完全改变了想法,觉得我不过也就是性格直了点儿,脾气大了点儿,还有平时郁闷的时候喜欢拉着笑笑和叶子喝酒而已。
回到家郝健没像以前那样躺在沙发上看电视等饭吃,而是拎着菜跟在我屁股后面走金厨房:“老婆,我帮你摘菜吧?”
我也不推脱,直接把蒜和葱扔给他说:“那你把这个剥出来。”
“好的。”
郝健接过蒜和葱就蹲在垃圾桶旁边,等我把所有的菜都洗出来他还蹲在那儿。我奇怪就一块蒜和几根葱,怎么可能花这么长时间还没好?
悄悄的走到他身后,只见他还把蒜放在地上,正专心的剥着葱皮。而且剥得特别认真,沿着一层一层的撕掉,连葱叶也都被他清理了放进垃圾桶里,葱白也只剩下最里面那层实在不能再剥的。估计是被呛了,时不时还拿手揉揉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