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乔看到他衬衫皱巴巴的像抹布似的,胡子也不剃,头发也不梳,看上去有种凌乱颓废的气质。
“还好。”她的嗓子被彻底烧得哑了,一出声就像是砂砾划拉刺耳。
秦匪看她总算神智恢复,能和自己清楚地对话时,这才松了口气,“起来喝点水,吃点东西吧,睡了三天,该饿了。”
但周乔在缓和了好几秒之后,却牛图不对马嘴地问了一句,“楚千允呢?”
很显然,即使大脑疼得炸裂,但是那天晚上的事她还是在第一时间里回想起来。
秦匪对此也不意外。
本来她就不是个愿意吃亏的人。
当时能被逼到差点把手筋都给割断的地步,显然这仇是记大了。
所以,很是平静地回答:“被扣在我的房间里。”
周乔一听,当即就要爬起来。
这一看就是要干架去的。
秦匪没想到她会这么急,当下就把人按在了被子里,“行了,我的祖宗,他已经被你打得已经半条命都没了,你就消停点吧。”
可周乔还是挣扎着想要爬起来,嘶哑的嗓音里满是阴鸷,“那正好,我现在去收他另外半条。”
秦匪看她那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样子,很是头疼地道:“你放心,人在我手里,他跑不掉。反倒是你现在身体还有些弱,不及时补充,很容易晕厥,到时候就得去医院挂水了。难道你打算常驻医院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