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万俟舒同意,她轻笑着点头:“皇兄他自能猜出,这点我是放心的。”
皇兄他有谋略,一点即通,根本无需她多担心,眼下也不过是闲来无事讨论些许近日发生的事情而已,如今讨论完见冷渠墨始终得不到半点好,她就快意了,也放松了不少。
万俟临渊笑了笑,便是不语。
他们桌案上摆放着绿豆甜糕,还有一壶清茶,这些都是万俟临渊所制,所以闻着比一般的都要香甜。
至于绿俏那小丫头整日与孤狼厮混在一起,白日里倒是很少见着了,若是以往他们的关系没有被挑破,绿俏便早早跑来凉亭,嘴上说着伺候,实则是来偷拿甜糕吃的,而今没了影,倒是分外不习惯起来。
万俟舒将冒着热气的清茶喝下,打破了眼下此番沉默:“夫君,你的好属下生生将我家绿俏拐跑了,现如今,即便是白日都不见人影了。”
“我去说说他?”万俟临渊捏着一块甜糕,有些迟疑地说。
万俟舒笑而扬唇:“倒也不必,我不过就是发发牢骚,随口说着而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