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事若不立马让老夫人知晓,早做准备,怕是不好出府去请外头的大夫一同看诊,连大姑娘那,也寻不到扣人的由头。
她不信柳氏的身子会突然衰败至此,就算那盅汤查不出问题,此事也必定与大姑娘脱不了干系!
福禄院里,老夫人脸色阴沉。
傅嬷嬷正待呵斥来人不懂规矩,却在听到禀报后白了脸。
“你等确定是,是大姑娘?”
“傅嬷嬷恕罪,是不是大姑娘的那盅汤,大夫还在查,但柳侧夫人今日并未用膳,连水都未喝上几次,入口的,唯有那汤。”
见前头的人欲发火,来人又紧接着开口道:“奴婢自听了老夫人的吩咐留在柳侧夫人身边,便从不敢松懈,这些年里,大姑娘一向瞧不上柳侧夫人,今日明明侧夫人身子不适,不好见客,偏要端着汤来同人说话,还要逼着柳侧夫人喝干净这汤才肯罢休。”
“奴婢不敢乱说,可今日就算那汤中干干净净,大姑娘这般欺辱,也是让柳侧夫人呕血不止,郁郁寡欢的缘由。”
老夫人狠狠地拍向桌子,随后便扶额深吸了口气,看的旁侧的傅嬷嬷满眼忧心。
二房这位大姑娘,被养得骄纵,无法无天也不是一日两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