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迫切地看着鱼巫,眼神清澈的像是一条森林深处默默流淌的河,鱼巫把门完全打开,“进来吧。”
“你的头怎么了?”鱼巫注意到他帽子底下漏出来的布条,上面有血迹。
他摘下帽子,头上胡乱缠着一条脏兮兮的布条,坐立不安地拿着帽子,“我受伤了,不知道怎么回事。”
鱼巫找出苏遇的药箱,示意他坐下来,“为什么没有去医院?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
他乖乖坐着让鱼巫给他包扎伤口,鱼巫用剪刀剪去伤口附近的头发,伤口是钝器伤,有三毫米左右出血口,部分皮肤丢失,鱼巫用指腹触摸,并无明显骨裂痕迹。
“你跟人打架了,被人击打头部,看来跟你打架的人,似乎不想让你活下去。”鱼巫拿出碘伏给他清洗伤口。
他疼的嘶嘶地倒抽冷气,“我不记得了。”
“你在什么地方醒过来的?”鱼巫并不急着把名字告诉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