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镜愣了一下,随即笑了笑,“然哥,你别说,我真的动过这个念头,从广西回去之后,我好长时间夜里会被噩梦惊醒。可是,”说到这,眼镜苦笑着摇了摇头。
“可是什么?”我饶有兴致的追问道。
眼镜抬头说道:“袁家当时的队伍活着回去的人寥寥无几,因此,我们几个幸存的人得到了安爷的特别器重。而且等时间长了,我渐渐熟悉了这样一种感觉之后,我发现自己对于那种危险的探究竟然有些着迷。”
对于眼镜的说法,我却并不吃惊,其实我也有这样的感觉,也许这就是这个行业的魅力所在吧。
我继续问道:“你为什么会在这里?”
眼镜点起一支烟,吸了一口说道:“是安爷让我们过来的,主要就是探听谭家的举动。”
“是因为......”我本想问出是不是因为谭曜坤再次出现,但是琢磨一下,我觉得眼镜不一定知道谭曜坤是谁,而且估计袁安也不会对他们说。于是改口问道:“是因为什么让你们过来呢?”
眼镜摇了摇头,“这我就不知道了,反正就是听指挥呗。”
我点了点头,“那你怎么遇到文墨的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