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青月双颊惨白,说,“这不可能!”
“什么不可能?”
谢明伯听着这二人说话,就跟听哑谜似的,实在是忍不住了,便下来问道,“刘公子,你与小女到底在说些什么?”
刘嵩笑了笑,十分君子气度地将谢青月放开,好似方才只是好心扶了她一把。
他朝谢明伯拱了拱手,道,“晚辈惭愧,阴差阳错之间,已是与令爱有了夫妻之实,所以,还请岳父大人成全我与月儿的婚事!”
轰隆。
一道惊雷在薛氏头上炸开,她僵硬地站起身子,手中捏着帕子,颤颤巍巍地指着刘嵩,问,“你……你说什么?”
“与我女儿有夫妻之实的,分明是……分明是……”
那位屠户。
是她找的那位屠户!
说到这儿,薛氏的心又一阵阵绞痛起来,捂着心口跌坐下去。
“娘!”
谢青月慌乱去扶,又转头朝着刘嵩大喊道,“你胡说!你胡说!”
“我胡说?”
刘嵩冷笑一声,从袖子里拿出一团揉皱了的小衣,一把扔到谢青月怀里,冷声道,“我是不是在胡说,谢姑娘最清楚了,不是吗?”
贴身衣物就这样被兜头扔到了脸上,谢青月满心都是屈辱与泪水,与薛氏紧紧抱在一起,痛哭不已。
这时候,刘嵩眼中闪过一抹阴狠,顷刻间却又回到了方才的清风和煦的模样,笑说道,
“本公子今日本是来赴宴赏花儿的,可谁知半路上让贵府的丫鬟给弄脏了衣裳,便只能自己寻着这院子里不起眼的房间来换,可谁知我刚推开那扇门,就听到里面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