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人惊疑,有人叹息,还有人幸灾乐祸。
挣了那么大一份家业又如何,连个男人都看不住,还给别人做了嫁衣!
另一边,孟彩霞走了之后,冬梅就走到孟清的面前自动跪下了,低眉顺眼的领罚,“主子,奴婢错了。”
孟清喝了口茶,垂着眼,“你站起来回话。”
她还是不喜欢古人动不动就要下跪的规矩,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,膝下有黄金,跪天跪地跪父母,其他人没可能。
冬梅抿抿嘴,“好吧。”站起来乖巧地现在一边。
“说吧,你觉得自己错在了哪里?”孟清长指在桌上轻点着,心里叹息,冬梅这丫头倒是最对她的脾气,性子活络,还喜欢路见不平一声吼,就是不太着调,还得多调教。
冬梅低下头,“我不该自作主张得罪人。”抿了抿嘴,还是忍不住补一句,“可是那个女人太讨厌了,小姐你就是心软,以苏家如今的领地,哪里轮得到这些人在你面前作威作福!”
正好春香端了茶进来,扫了冬梅一眼,看她还噘着嘴,觉得自己帮小姐出了口恶气的样子,忍不住摇摇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