咱们村的纸扎人现在能够销往全国,靠的就是阿……咳,他的一双手,要不是他做得好,也就不会被赵庆拿出去,更不会让有钱人看上,那后面的事情,可以说是想都别想了。”
阿福是一个技术很好的纸扎大师。
我在心中默默地想着,立时又问了赵盈盈:“那,另一个女人呢?”
“那女的啊?”
村民摸了摸自己的下巴,仿佛是在回忆一样:“记不得了,她不知道因为什么,好像疯了,后来阿……纸扎大师就收留她了,再后来,再后来我们就没见过他们了,纸扎大师说自己要钻研一个新的纸扎,从那以后,连菜都是我们买了放他门口的,他再也没有出过门。”
“听起来,感觉挺有意思的。”
我看着村民,又给他塞了一沓钱,这一次塞的可比之前多太多了,把那村民吓得忍不住看我,仿佛我要噶他腰子一样。
见他如此害怕,我有些哭笑不得,又忍不住叹道:“大叔,你不用这样,我又不会吃了你,我就是想拜托你一点事。”
“什么事?犯法的事情,我可不做。”
“这话说的,我能叫你犯法吗?”
我啧了一声,收起之前的嬉皮笑脸:“我就是吧,听你这么一说,有点不太敢住在赵庆的房子里了,但是我们在这里也没有其他认识的人了,所以我想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