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慰完花倩笑,张傲秋调头去看房五妹,还没靠近,就感到铺面而来得压抑,原来房五妹小队在这场大战中损失惨重,连历杰师兄弟几人,也只剩下三人了,而且剩下活着的,也是人人带伤,个个包得像个粽子。
张傲秋一到,房五妹第一个发现,迎了上去,这丫头还算好,只是右胳膊挂着吊带,不过神色却是黯然。
前日还是有说有笑的一帮兄弟,现在却天人两隔,对罗三这种见惯了生死的老兵来说,已经麻木了,倒是无所谓,但对于房五妹跟历杰几人来说,却是悲痛不已。
这个场面,张傲秋也是感同身受,也不多说,跟所有伤兵一一说话,然后用真气为其疗伤,整个过程轻言细语,耐心安慰鼓励,让这帮伤兵如律春风,个个神情激动。
待到张傲秋一通忙完,带着房五妹离开,罗三一碰旁边的历杰道:“小子,藏得够深啊,居然是这位爷的徒弟。”
历杰闻言一笑道:“是谁的徒弟不重要,关键是能跟疯哥一起出生入死,这就够了。”
罗三听完这话,不由哈哈一笑,只是牵扯到伤,又是痛得一咧嘴,大吸了口气道:“小子,算你会说话,你这兄弟,我罗三认了。”
刚说到这里,房五妹却返了回来,对罗三一招手道:“疯子,你过来,我有话跟你说。”
罗三闻言一愣,跛着个脚走了过去道:“头,什么事?”
房五妹闻言一笑,却是不答,转身走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