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明珠半仰着头,由着男人给她上药,闻言眨了眨眼,“我既然敢战,就最好了承担一切后果的勇气,虽说是比试,但这也和上阵杀敌一样,不是他死就是我亡,
唯有把自己处于退无可退的绝境,才能拼尽一切的放手去搏,生死不可怕,输赢也不重要,关键在于,如果连去拼搏的勇气也没有,才是最可悲的失败者。”
祁玦怔了住,隐约之中,他似乎觉得,这句话好像在很久之前,听谁说过相类似的话。
“年纪不大,说辞倒是一套套。”
涂好了药膏,祁玦不轻不重的戳了下她的眉心,“但是如今日的举动,没有下一次了,否则,本王真要治罪。”
“那殿下要如何治我的罪?把我挂起来打,好让众将士们都知道,惹定北王殿下生气的后果,是很严重的,这招杀鸡儆猴的法子,不错,下次殿下可以考虑用用。”
祁玦又是气又是好笑,轻叹了声:“你就仗着本王惯着你。”
毕竟,除了这个胆大包天的女人之外,谁敢当着他的面,跟他开这种玩笑?
“这是军事沙盘?”
晏明珠的注意力被矮桌上的沙盘给吸引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