弄得他也有了阴影,怕了这个孩子。
在魏业礼那里住了两个月,季家人才忍无可忍去要孩子,因此还吵了起来。
这些都是方陆北打电话时告知的。
还顺带感叹了句:“让小孩过来是对的,在那边爹不疼娘不爱,在这边可抢手着呢。”
听他这么说,禾筝总算放下心来。
趁着季平舟不在,禾筝独自动手,一整天的时间,从早晨熬到傍晚,房内开了灯,她累到手肘酸痛才抹出一个形状不怎么漂亮的蛋糕。
纯白色的奶油划在糕胚上,抹面不干净,蹭出一些痕迹,点缀的花色和水果也显得滑稽而突兀。
禾筝沮丧地修改了很久。
连接后院的门没有锁,季平舟停完车从后门进来,站在台阶之上,角度刚好可以看到在房内忙碌着的身影,她腰上锁着一件淡蓝色的围裙,后背的蝴蝶结都系得漂亮。
为了做蛋糕,她将头发束起,发丝很干净地收拢在脑袋上,站在厨房的吧台旁,拿着暗橘色的蜡烛在点,火光一簇簇摇曳出来,浪漫的气氛被努力制造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