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然你们不让我们好过,那大家都别有好日子过!”
柴方听得眼睛充血,头顶冒烟。
“什么鸡鸭,少给我们泼脏水!”
“放水的事情我们认了,但鸡鸭的事情休想栽赃到我们头上。”
双反各执一词,吵得不可开交。
等他们都说得差不多了,景煜这才重新敲响惊堂木。
“放肆,公堂之上不得喧哗。”
一句冷淡的警告,就震得众人纷纷噤声。
景煜一个眼神,凌曦就上前询问。
“贺山,你们刚才说洪村的人毒死了你们的鸡鸭。这是怎么回事?”
“大人明察,就在五日前,我们村子里的鸡鸭一夜之间就变得萎靡不振,没挺过两日就都死绝了。郎中说了,那是中了断肠草的毒!”
“我们已经查清楚了,鸡鸭出现问题的前一天,刚好就有洪村的人溜进过我们的村子。肯定是他们给我们的鸡鸭下了毒!”
凌曦眉头一紧,“断肠草?你们死去的鸡鸭可还有保留?那日溜进你们村子的人又是谁?”
贺山转头看了一圈,很快指着黑子喊道。
“是他,就是他!我亲眼看到他从我家院子外跑过,还追了一里多路。”
此话一出,不仅是七舍村的人对黑子怒目而视,就连洪村的人都纷纷投去诧异的目光。
黑子被这么多双眼睛瞧着,一下子变得紧张起来。
“不是!我是去过七舍村,但我根本没有下毒啊!”
“那你跑来做什么?散步吗!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