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禾接着问:“她人呢?不在你的身边?”
薄修砚抬眼,声音冷一些:“你不必管她是谁,也不需要知道她是谁。她对你没有威胁。还有,你从哪儿听说的?以后在我面前,不要再让我听到这个名字,再说这三个字。”
看看,又翻脸了。
苏禾没好气说:“薄先生,你挺没意思的,做人不要太虚伪。你这样,真的让人很讨厌!”
说完,苏禾转身走。
她生气了。莫名的心口堵。
薄修砚没跟着,苏禾自己都不知道往哪个方向走了,二十多分钟后,苏禾又回来了。她生气,脸色不太好看,走到薄修砚身边,抬腿踢了他西裤一脚,说:“送你老婆回去,她迷路了!”
简直郁闷不行。
整个庄园,白天都是人。
到了晚上,路上一个人都看不到。
薄修砚看着苏禾气红的脸蛋,因为走路额头上出了薄汗,一根头发粘在她光洁的额头上。薄修砚起身,说:“跟着。”
两人一前一后。
薄修砚问起今天的事,也就随口一提。
苏禾没多渲染,客观事实的说给他听,“我走好好的,那个叫春兰的人把冷水喷到我身上。我还一句话都没说,大概是觉得我长得吓人有气势,春兰怕我惩罚她,她自己就突然给我跪下,又是磕头又是哭唧唧的,我还心里憋屈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