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阑珊满口附和,“爹您说的太对了!这王公子一边问,一边两眼放光,好像我不是个女子,是个金银打造的假人一般。”
“那可不成!”何金义疼爱女儿,不满地将桌案一拍,冷哼说:“我何家的千金,难道不比几两金银珍贵?这人如此目光短浅,我看不来往也罢!”
“说什么呢!”赵双喜一心盼望女儿早日嫁人成家,嗔怪了丈夫一声。
何金义抿了抿唇,虽不赞成,但也没再出声。
见丈夫闭了嘴,赵双喜一张口,正要对着何阑珊再劝,不想她抢先道:“娘,他这样爱财如命,若我真的嫁给他,他必然要算计咱们家的酒楼和宅院。”
说着,她扬起头,环顾着四周,伤感地说道,“这宅子咱们一家人住了这么久,只怕过些日子,就不姓何,而是姓王了。”
闻言,赵双喜脸色微变。
何阑珊瞥她一眼,心中暗喜,继续说:“还有那酒楼,是咱们全家人的心血,就这么被他算计了去,娘,您真的甘心?”
“我……”赵双喜正要开口,何阑珊沉沉叹了口气,打断她,“钱财乃身外物,这些归了他,还是小事。最可怕的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