楼弃没再逼她,他总是在一个恰好的时间点及时收手。
如同现在,他整理好心情平复呼吸。
然后开始认认真真地为她擦药。
那药膏带着股薄荷的清香,同时还有些别的什么......分辨不出来的草药。
擦上以后没过多久,黎呦呦便觉得蚊虫叮咬过的地方不再那么痒了。
凉凉的,真的很舒服。
浑身的舒适感令她开始变得困倦,她湿润的眼睫要睁不睁的,透过缝隙慵懒又迷蒙地看着他。
后来,她好像开始半睡半醒了。
便控制不住自己的嘴。
她哼哼着闭上眼,纳闷儿地问他:“楼弃......”
“你为什么偏偏要等我。”
“你就不能......不能去找别人......嘛......”
“没有别人。”
楼弃身躯一颤,掀起鸦羽般的睫望向她。
他看着她娇憨睡颜,也如梦呓般回应:“呦呦,”
“我并非只是爱你。”
“我敬你,重你。”
“我一直都在等你。”
“若没有你,便没有我的这一世。”
“......”
“...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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黎呦呦又做梦了。
做梦本不是什么新奇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