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大人沉静地立在一旁。
许大夫看看坐着的人,又看看站着的木桩,吹了吹胡子,心里默念:快问我快问我,我都说了那么多了怎么还不问我。
要是平常,他说了那么多,病人或者病人家属早就来问:怎么样大夫,是啥病,可好治,要拿什么药,要注意什么…
怎么眼前这俩,不按套路出牌呢?
真是,急死个人。
正在郁闷之际,玉陌看过来,许大夫立马闭上眼睛,一手抚着胡子,又是点头又是摇头的,那模样,和大街上骗钱算命的黑瞎子一般无二。
若不是他刚刚说了那么多,又名声在外,估计这会姜大人已经将他扔出去了。
许大夫装模作样半晌,脑子里组织着语言:一会他们问的时候,怎么给自己塑造一下高大形象。
好不容易碰上一个真正的疑难杂症,不显摆一下多可惜。
等了半天,也没个声,许大夫心中纳闷,悄咪咪地把眼睛睁开了一条缝。
好家伙,他差点一口气没上来,只见玉陌依旧别过头,闭目养神。
一旁的木桩子连呼吸都隐去了,差点没发现他的存在。
天地良心,姜大人见许大夫一直不说话,以为是自己打扰到他了,这才隐去了自己的呼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