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时玄倒是不着急,当初金枝回京的时候,他派人暗中跟着,两日前他得到消息,太后的人已经往扬州赶了,最迟明天就到了。
这几天他白日里跟庄绾‘吵吵架’,晚上各回各屋,然后趁着夜深人静偷偷爬窗溜上庄绾的床,日子既舒坦又刺激。
人心惶惶中,赵子御把曲佑天叫来了。
“朕听闻,霍时玄在扬州的名声十分恶劣,这样的人,你为何能跟他成为朋友?或者,是传言有误,其实霍时玄善于伪装?”
这个问题,霍时玄早就提醒过,遂,曲佑天垂着脑袋解释道:
“传言无误,皆属实,吃喝嫖赌他全占齐了,臣之所以能与他成为朋友,一来,我们自幼相识,他从前不这样,自他娘死后,他爹不管他,宋氏苛待他,他才慢慢变了性子,心肠其实是好的”
“二来,他的私生活确实糟糕,脾气也暴躁,但有一点是臣欣赏的,讲义气,重承诺,凡是他认可的朋友,他能为兄弟两肋插刀,凡是他答应的事,他从未食言”
最后一句,他说的尤为清晰,赵子御沉吟少许,忽然问他,“朕和庄绾的事,你都知道了吧”
曲佑天颔首,“臣听成阳说了”
赵子御又问他,“若朕想把庄绾带回宫,你怎么看?你是帮朕,还是帮霍时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