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向孩子们微笑着点点头,然后离开他们,跑上楼去。
“就好像她很年轻一样。”凯思琳说。
“她是很年轻,”梅布尔说,“很多不比她年轻的女士都在求婚。我也见过不少比她老得多的新娘举行婚礼。你们为什么不告诉我她长得这样漂亮呢?”
“她漂亮吗?”凯思琳问道。
“她当然漂亮,而且她想起请我吃蛋糕,并把我叫成爱宴饮交际的人,她是一个多么可亲的人啊!”
“瞧,”杰拉尔德说,“我认为她这样做是非常大方的。你知道,女教师的薪水极其微薄,只够维持生计,但现在她要把她那点儿钱全都花在我们身上。我们今天不如不出去,在家陪她玩玩。我想她其实非常无聊。”
“她真的会像那样吗?”凯思琳怀疑地问。“艾米丽姑妈说成年人实际上一点儿也不喜欢做游戏。他们玩游戏只是为了让我们高兴。”
“他们根本不知道我们经常玩游戏让他们高兴。”杰拉尔德回答。
“我们必须穿上公主服表演那个节目,无论如何,我们说过会表演那个节目的。”凯思琳说。“咱们用那个节目来款待她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