脑补了一下要是敲门破坏贺淮宴办事的眼神,他都怵了下。
曲甜理直气壮道:“谁说要和你睡了,我宁愿自己睡”
她也不是没有眼力劲,知道贺淮宴专程来找南婠估摸着晚上肯定一个房间。
这楼上三间房,楼下也有两间房,她又不是没有选择的余地。
曲甜撇撇嘴道:“池修齐,你跟着贺金主一起来,许愿池怎么办,谁照顾它?”
池修齐挑眉笑了笑,“担心儿子了?放心,它好吃好喝着在家呢,倒是你,手都没好透,就乱跑,一会儿我帮你洗澡”
曲甜面红耳赤,“谁要你帮忙啊!”
“你住我家的时候不是挺享受我伺候你的”池修齐戏谑道。
说完,男人拉起她的手往门外走。
南婠上楼看到这幕,听见他们的对话,潋笑,打趣说:“池少你可得好好照顾我家甜甜啊”
曲甜被男人牵着手往楼下走,表情一副百口莫辩的样子,“婠婠,你信我的吧?我可没有享受!”
南婠:不用解释,我懂。
池修齐和贺淮宴对视了一眼,似笑非笑,随即一手扛起行李箱一手拉着曲甜飞快的下楼。
房间里一下安静下来,下一瞬,贺淮宴从背后圈抱着她。
南婠:牛皮糖都没他黏。
她没把贺淮宴这股热情劲当回事,转过身来说:“你要和我睡一间房可以,但是你得打地铺”
男人看她的眼神晦涩不明,又抱着压近怀里,嗓音磁性蛊惑,“我腿长,打地铺不好睡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