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显然，她清楚此刻赵牧心中所想。
她顿了顿后，又汩汩灌了一口酒水，似乎要为自己接下来的话语打气。
“殿下……”
“我觉得秦天明透出一股诡异。”
“我的第六感告诉我，秦天明绝对没有表面上看的那么简单。”
她略一思忖后，便是缓缓说道。
这番话终究有几分委婉。
并未将她的意思全部表达出来。
赵牧昏昏沉沉，不过那脑袋却是清醒得很。
他闻言，无奈地笑了笑。
张开嘴，便是丝毫不顾及形象地打了个嗝，一股酒气扑面而来。
“我何尝不知道这些……”
“但我现在好像别无选择……”
不论从哪个条件来看，秦天明都是非常合适的选择。
感情上，赵卿儿喜欢秦天明。
而在理论上，秦天明是皇子，在他赵家的辅助之下，有可能登基……
最为关键的，他赵家现在急需要抱一个大腿。
投靠太子吧……
先前老夫人在世的时候，就已经拒绝了，而且他与太子的交情也算不上多好，即便是太子最后登基，只怕是他赵家还是被清算的那一拨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