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楹气道:“这怎么能不急呢?”
“阿楹,你听我说。”陆若晴拍拍她的手,示意淡定,“其实,我早就想过了。贺兰媛落得十年刑期,虽然占了便宜,但是贺兰家的人肯定不这么想,他们不会没有后手的。”
年楹咬了咬嘴唇,郁闷道:“这不是冤冤相报何时了吗?”
“对啊!恩怨情仇就是这样,永远没有终结。”
“那你……”
“我等着,见招拆招。”陆若晴还是淡淡微笑,已经过了刚听到消息的激动。
她道:“反正不论我赔罪道歉,贺兰家都不会消散怒气的。再说了,我又没错,为什么不能坦荡荡的应对?我不主动伤人,但人若伤我,也绝对不会手软就是了。”
年楹一时间也没有好办法,无奈叹道:“只能先这样了。”
陆若晴没有再说,看着香已经燃尽,便开始给江临月一根根拔银针。
年楹还在旁边嘀咕,“你那祖母也是,还有你那姑姑,怎么想的?一个个的,怎么都跟乌眼鸡似的,竟然联合外人来对付你!”
陆家的丑闻不便说。
陆若晴由得年楹嘀咕发牢骚,手上动作利索,已经给江临月把针拔完了。
她道:“坐起来,让我看看嗓子。”
江临月缓缓起来,神色紧张,但还是听话的张开了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