漪澜笑了,惨然的笑,无奈的笑,最后,那唯一的证据就落在了雨夜不归家私自在外会奸夫的丑事上。
漪澜朗然道:“我谢漪澜可以去兴州府大堂击鼓鸣冤,若不成去京城告御状,滚钉板下油锅都要为自己和老爷的声誉讨回个清白。捉奸拿双,捉贼拿脏,老爷审案再简单不过的道理来了。”
漪澜看到周怀铭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,后悔惭愧或是什么?漪澜轻笑了微扬起那狰狞的面颊,走向五姨太:“慧巧姐姐,果然人如其名,真是巧呢。如何那日是姐姐约了妹妹去观音庙上香,竟然是姐姐这东道一早身体不适不能成行了,反让妹妹独自去为腹中的孩儿祈福?”
众人目光投向了慧巧五姨太,五姨太尴尬一笑道:“人有旦夕祸福,妹妹气急伤身,胡乱猜疑我不怪你。”
“姐姐大度,大度得为妹妹雇了外面的车子,因大太太用了府里的车马。大度得替妹妹送信去求九爷来救援。只是百密一疏。我从庙里返家的途中车子坏了,就在庙里一夜。九爷赶到,桥又断了。大夜里无法搭桥,九爷就在庙外坐了一夜,车夫却弃车逃了。你们当九爷是什么人?饥不择食吗?若想媾和幽会,府里城里何处何时不能得手,偏偏要让府里人人知我外出时去送上,只为那片刻欢娱?若是想害漪澜也就罢了,寻个强盗无赖或都能在那荒郊野外上手,如了你们所愿。反是去舍近求远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