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本督被欢毒所伤,一时不大好了,听说验身处有个宫女,入宫前是个刀子匠,想必对那方面有些看诊的经验,留下来住,方便她随时诊治。”
“……”
太簇余光处见秦深一脸尴尬、羞恼的表情,自是有些忍不住笑了。
动了动嘴,忍住了牵起了的嘴角,他弯腰抱拳:
“是,属下这就回去准备,将东西送来这里——先委屈一夜,明天便请了工匠过来,重新将矮房修整一遍。”
他领了命,抓着红毛离开了验身处的院子。
秦深看着卫槐君,脚步轻松的往矮房走去,自是腹诽不断的:
这就开始共筑爱巢了?
她才整理好自己的感情,他就要同居了?
这坐火箭的速度,有点不适应吧……
跟在他身后,她尝试着沟通自己睡相多么的差劲,磨牙、打呼、起夜、说梦话云云。
他却笑着道:
“就这些?我早就知道,你何必再说。”
“你早就知道?”
秦深有些诧异,她是温琅琅时,也不与他一块儿共榻而眠吧?
卫槐君伸手,捏了捏她的脸,叹声道:
“你已嫁我为妻,同床共枕这大半年,你倒也忘的干净。”
“……”
她是个傻子,竟忘了他早已有了文琅的记忆,而她,也确实为了五吊钱,嫁给他做了宦妻。
这是有点亏啊!
“五吊钱我还给你,你隔壁睡去吧——”
“喂!你过了分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