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重一想到今日朝堂上的墨凡,便有些沉不住气。他猛饮一口茶,急急道:“你告知小皇帝,让她允准武川镇将金义天与怀川镇将金景回帝都。还有,此次出使南宋国,让辗儿去。”
阮太后不知朝堂争执之事,她蹙起蛾眉:“不可,六川镇将回帝都,塞北安危堪忧。近数年来,南宋国欺我大魏国幼主羸弱,早已不与我大魏往来。此次借着皇上大婚,确实是一个好由头,若能阻断南宋国对大齐的援助,我大魏灭大齐便指日可待。但阮凌辗无才无能,只知负气、贪图名利享受,无法担任出使南宋国使臣一职。”
阮重见阮太后也不与他同一阵营,又如此贬低他的儿子,心生了不快。他把茶盏重重放在玉几案子上,怒道:“难不成整晚与你暖帐度春宵的太监就担得使臣重任吗?”
阮太后脸色猛地变得难看起来,面容上气恼与羞意混杂着,唇齿亦有些发抖:“放肆!哀家是太后,岂容你如此污蔑哀家!出去,若再胡言乱语,休怪哀家不顾及兄妹情分!”